懒窝窝

每天都好无聊★

(bg向)(民国)救国心切的女青年×厌世迷醉的纨绔子弟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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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“这女的干嘛呢,一天了也不来讨论一下,对比赛就这么有信心?”孔知远把玩着手里的玉坠子,翘着二郎腿坐在真皮沙发上咕哝着。


      今天就是第二轮联赛了,虽然他们已经对好了演讲的过程,但词是还是背得不够熟。


     “不行,找到这女人非得骂几句才行。”他有些等不及,起身向着女孩儿之前给过他的私塾地址前去。




      晨光从窗前倾泻进来,淡淡的晨雾弥漫。


      杨巧躲在离私塾不远的茅厕中,坐在发臭的角落里蜷缩着发抖。


      她全身都是青红色的痕迹,从脖颈上就开始向下蔓延。昨夜的那破房子里并不暖和,虽然是四、五月份,但在一个荒废的屋子里待上一晚,还是刺得人皮肉生疼。


   那几个大汉挨个来做着热身的事,折腾了一晚上,并不觉得凉。


   好恶心。


   女孩儿望着一旁发臭的腐坑,还有在空中乱舞的几个苍蝇,心想。


   她不敢回家,更不敢去私塾。现在正是上课的时间,没有人会来这个茅厕,课上的先生也一定在生气地询问同学们她的去处。


   一会儿该怎么办,她也不知道。


   昨夜的经历很痛,虽然一整夜都没睡,但她感觉不到困意。


  只有凉意,和痛楚。


  海棠是谁,宋老板又是谁。为什么要对她这样。


  她眼角已经干涸的地方又开始变得潮湿。


  

 …………


 “杨巧,去哪儿了?给老子马上出来!”熟悉的声音就在墙外。


   讲堂内的先生听见声音,忙出来查看。


  “这位同学,你是?”先生皱了皱眉。


   “我是跟你们班里的杨巧一同参加演讲联赛的,她人去哪了?”这位公子哥才不把一个私塾里的老师放在眼里。


    “杨巧?她今天没来,我和同学们刚刚还在找她。”先生有没有因为这位富家子弟的态度而生气。


    “哦,旷课了?”孔知远被气笑了:“她不想参加比赛了,老子还要这次比赛的奖书呢。”


   “你去别处找找吧,我还要去讲课。”先生也认同了这个假设,转身就走。


    

    青年看着先生回讲堂的背影,又环视了一圈,也准备要走。


   一个长了苔藓的石头砸到他的衣摆上。


  “…………”如果说刚刚是感到烦躁,现在他可真的是有些恼了。青年盯着脚边脏兮兮且散发着臭味儿的石头,眼神逐渐变得狠厉。


   “给老子滚出来。”他狠狠蹬了那堵女厕的墙一脚,用着平稳的语气冷冷地说道。


    那墙后的人沉默着。


  “妈的老子让你出来!”青年语气重了很多。


    

  

  “知远,是我,杨巧。”冒出一个颤抖的声音,还伴有哭腔:“你、你别生气。”


   青年默了一瞬。这发颤的哭腔他没听过,但他能听出说这话的人是谁。



  “他妈的哭什么,给老子出来!”虽然感到莫名其妙,但青年还是有些恼火。


   

    等了大概五分钟,女孩儿才从茅厕中畏畏缩缩地走了出来。


   如果不是离得近,孔知远都快认不出来她了。


   从脖颈上延续向下的吻痕,哭花了的脸泛着被冻伤后的青紫,裸露着的手腕上还有好几道鲜红的刮痕。女孩儿的头发也很乱,有些还和脸上新淌下来的泪粘在了一起。


   毕竟是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,没在妓楼里玩过花,也是见过别人怎么玩的。这幅样子,他早在那些纨绔子弟带出来的妓子们身上见过了。


   怒火莫名就被浇灭了,被突如其来的心中的寒暴。


  第一眼,他以为是女孩儿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但下一秒,他就想到,这根本不可能。


  女孩儿不是那样的人。这样的可怖痕迹,只能证明她是……


  被强了。


  而且看满身的捆痕和伤口,还有那有些站不住的腿,破烂的衣裙。不止是被强,还是被轮。


  “阿巧啊,”他的唇不知何时被咬得出了血:“你……可还好。”


  “我很脏吧。”女孩儿将身子缩回去了一些,垂下了头:“我自己也这么觉得。”


   “没有……没有。”孔知远的目光离不开面前可怜的女孩儿,僵硬地跑过去将她搂在怀中。


    女孩儿有些懵,但更多的,是被旁人得知自己遭遇后的有一次心痛。


    怀中的人止不住地抽噎,声音很是破碎。


   “怎么就成这样了啊,阿巧啊。”青年的声音也有些颤,停了半刻后,开口道:“你告诉我,是谁。不对,是哪些人?嗯?”

   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只听到、一个人的、名字,叫……海棠。”女孩儿嚎啕大哭:“还有,还有什么,宋老板。”


    青年的眼神空洞了一瞬。


   宋湘南。


   半晌迟钝后的,是滔天而来的怒。


 “他叫人对你做,这种事?”青年低头,将杨巧的脸捧起:“对你?”


 “我不知道……”女孩儿的双眼早已肿的不成样子,比起之前来看,有些丑:“我不认得……”


   孔知远的手不自觉地将怀中之人搂得更紧。


   

   讲堂内传来下课的敲板声。


  “我们,我们快些走吧,知远。”女孩儿在他怀中猛烈地颤着,不住地回头看着讲堂门口,生怕谁出来看见她这幅恶心样子。


   “好,我们走,走。”孔知远拉着她的胳膊就想跑,在听到女孩儿的呼痛声后,回头看了她一眼。


    入目的红紫色,直刺人的眼。


   他顿了一瞬,连忙将身上披着的凉薄外衫褪下,给女孩儿捂好,也盖住了女孩儿满是泪痕和发丝的脸,弯腰将其抱起,一路跑远。



  

  不知跑了有多久,两人又到了那片开满花的秘密基地。


  锁上铁门,孔知远将女孩儿抱到一处躺椅上。


  “你,不去参赛了?你的……你的奖书。”女孩儿掀开头上盖着的薄衫,怯怯地问他。


   “你不好,老子他妈去有个什么劲儿。”青年背靠着铁门,正对着女孩儿,苦笑了一声。


    “抱歉……知远。”女孩儿垂眸,嘴角有些抽搐。


    “你他妈跟自己过不去什么??该死的是那个宋湘南,懂吗?是他妈的那个宋湘南,他该死!你懂吗??”青年握住女孩儿的肩,试图把正在陷入泥沼的女孩儿摇醒。


     “学长?那是……学长?”杨巧瞪大了双眼,又无力的闭上:“…………”


     “你的初稿是他给弄丢的,他怕你抢走他的出国名额,你知不知道??”青年的语气有些疯狂:“你喜欢他干什么?你喜欢这种狗?”


     “我没有,我没有啊……”女孩儿想解释,但心已经像被千万根针扎过一般,痛得要命。


      那么好的学长,为什么要把她拖下这种泥潭,毁了她的一生?



     孔知远最后还是叫来了家中的女医,给女孩儿上了药。


    也给女孩儿的父母发去了电报,说要因为一些学问上的事在同学家中住下探讨,给女孩儿在城中的旅馆订了一套住房,让女孩儿身上的红肿消得差不多后再回去。


   

  许是因为潜意识中的不愿面对现实,女孩儿一睡就是两天。


  这两天内,青年去找了始作俑者。


  

  宋湘南刚从海棠的茶馆中出来便被人狠狠地赏了巴掌,打得嘴角出了血。


  转头一看,是孔知远打的。


“哟,孔少爷有什么脾气,撒到我这儿了。”宋湘南擦去嘴角的血,温柔一笑。


 “装他妈什么呢。”青年的眸中蕴着杀意,说话的语气冷如寒冽的冬风:“只懂得用下半身思考是吗,你这蠢物。”说罢,又给他狠狠一拳。


   宋湘南顺着力道倒到了地上,也不去捡那在地上摔碎的眼镜,扶着墙站了起来,笑道:“孔少爷怎么了,难道是看上杨巧……?”


   话未说完,又是一击,重新倒地。


  “你也配说别人的名字?”孔知远一脚踩在他的腰上:“熏不熏人。”


   “呵。”那人也不打算反抗了:“你看上的那人不是喜欢我吗,我已经有了海棠,拜托我几个手下去帮我照顾照顾她,怎么了?再说……”他尽力仰起头,笑着问踩他的那人:“你替我问问杨巧同学,舒不舒服啊?我专门挑了几个身肥体胖的。”


    踩在他身上的那只脚一瞬间用了力,重得宋湘南感觉踩碎了肺腑。



(未完待续…………)


(这个姓宋的真是写得我都想亲自揍他了……hhh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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